水墨的风 ,色彩的雨 - CHENGDU青花瓷桌椅 编辑 李洁 美编 杨培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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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水 墨 的 风 ,色 彩 的 雨染就那美丽画院的青花瓷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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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看过一条关于礼貌的小贴士:打电话的时候,如果想要让对话更加愉快,记得保持微笑。当时我想,这不是傻吗?电话那头怎么看得到表情!

后来明白过来,如果你说话的时候是带着笑意的,那声音会不一样,很容易被对方感受到。

试着这样去做,真的能明显感觉,电话那头的人,无论是否曾谋面,是否相熟,在听到带着微微笑意的声音时,也会显得比较亲切放松。于是也渐渐养成习惯,凡是当我想给对

方留下好印象的时候,就会微笑着打电话。我以前的老板是个情商极高的女强人,

她打起电话来,你几乎可以眼看着有一股气场传递到电话对面去。无论是甜言蜜语还是冷峻威胁,感染力和穿透力都是无人能及的。

她曾经教育我们,说在与人沟通、建立联络的事情上,打电话不如见面,网上聊天不如打电话。“当然了,大家都这么忙,最主要还是得靠打电话。”她一边说,一边举着她那部镶满水钻的手机,在她同样耀眼的金色大耳坠旁一晃一晃的,“别害怕打电话。”

如今随着微信的无限普及,我感觉无论自己还是身边认识的人,打电话的频率都下降了不少。甚至有时会觉得,打电话是种打扰,所以只要不是急事,一般都会先在微信或QQ上沟通。一般是能打字就不用发语音,让对方一目了然,不必举着手机听了又听,似乎这也成为一种比较公认的礼仪。

但是打电话时养成的习惯,也在根深蒂固地影响着我的“输入法交流模式”——那就是热爱用表情,不管是表情符号还是层出不穷的各种动画表情,都被我大量的使用着

——我倾尽全力,想让对方在对话框里看到一个表情生动的自己。

最近我还发现了一件事,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就是,我竟然会在微信上打字聊天的时候,情不自禁地送出微笑……留意观察自己,发现这似乎是种连锁反应,尤其是在向对方发送表示愉快的表情时,我的脸就会忍不住想跟上步调,想配合气氛。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不禁哑然失笑:可省省吧,这份好意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让对方感受到的。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意大利人。前几天看到一个意大利人发的视频,他

在镜头前吐槽他那些不肯安分待在家里的同胞,之前早就知道,意大利人讲话以热爱打手势著称,果然不假,他那丰富的手势和夸张的语气,简直戏剧化得让我入迷!

记得一个朋友说,她曾在街头看到一个意大利人把话筒拽出了电话亭。在外面打电话,是因为狭小的亭子里他的那些手势施展不开。真是太生动了。

(维拉)

我对着屏幕微笑,仿佛对方能看到这个表情大 周 末 说

2020年3月28日星期六 05

艺术生活

让艺术走进生活 让生活更加艺术

WEEKEND

梳理成都画院40年来的历程,创作的作品以及发起或参与的艺术事件,既是成都画院的历史,也是改革开放背景下中国美术史的一篇华章。

1、成都画院最初成立时的办公地址在文化公园内。1982年,原东城区署袜街的静安旅馆被整体迁移到青羊区支矶石街59号,复制建成清末川西民居典型四合院建筑,并定为成都画院新院址,占地2331平方米,迄今仍在使用。

2、自建院以来,每5年一届的全国美展(全国美术作品展览会始于1949年),成都画院均有作品入选或获奖。从第6届全国美展到第13届全国美展,成都画院专职艺术家中有共计40人次入选,获得金、银、铜、提名奖等奖项。

3、画院成立以来,先后举办了近800场次各种类型的艺术展览、讲座和艺术活动。所有展览均面向公众免费开放,每年展出天数210天以上,每年参观人数近百万人次。

4、成都画院重视书画艺术品的收藏,现收藏有书画作品近2000件,为画院开展学术研究、交流和展览提供了重要保证。

5、建院40年来,成都画院先后有35位专职艺术家任职,目前仍有在职艺术家17位,退休18位。此外,成都画院还聘有艺术顾问15人,画师10人,特聘画家63人。

6、2008年,四川省政府正式批准成都画院建筑列为四川省文物保护单位。

7、成都画院同时也是成都市美术馆:2010年,经市编办批准,成都画院加挂成都市美术馆牌子,两块牌子一套班子运行,与成都画院合署办公。

朱佩君《珙桐花与桐花凤》

朱佩君《芙蓉鲤鱼》(中国美术馆藏)

上世纪90年代朱佩君与学生们在一起(左起:江溶、朱佩君、高晓笛、姚思敏)

朱佩君《荷花鹭鸶》(成都画院藏)

1980年6月5日成都画院成立大会

朱佩君带领画院画家与艺术顾问交流

2020年是成都画院成立40周年。从上周开始,成都画院便在其微信公众号以线上展览的形式、以每周一位的频率,陆续推出建院40年来先后任职的35位专职艺术家作品展,作为纪念和庆祝。

1980年6月5日,成都市调集了全市优秀的美术人才,在成都市文化公园召开了建院大会,成都画院自此诞生。作为我国改革开放后成立的第一批政府画院,成都画院自设立之初,便呈现出开放、包容的胸怀:首批专职艺术家中,不仅有国画家,还有油画家和版画家,这种做法在当时的全国画院体系中少之又少。

到今年,成都画院已从容走过40载光阴,在那方有着青花瓷桌椅的古典四合小院里,在绿树鲜花的映照下,艺术家和观众们自由来去,办展或观展,共享着艺术的美好。40年来,无形之间,那水墨的风,色彩的雨,舒缓而细密,吹拂洒落在所有来过此处的人们心里。

关于成都画院

珍贵的菊花图谱

成都画院的创始人之一、首任院长朱佩君(1920-1995),出生于成都一个开明士绅家庭。14岁开始,她便与6位姐妹跟随堂叔父朱竹修、画家马万里和书法家颜楷的夫人邹辛士等学习绘画与文学。上世纪40年代,朱家姐妹开始参加蓉城女子书画展览,在蜀中美术界有“画坛朱氏七姊妹”之称。

朱佩君的叔父朱懋先酷爱种菊,开辟有百余亩菊园,栽培菊花几十年,选育出新品种达千余类,在当时的成都享有盛名,堪称“菊艺之最”。自1937年起,朱懋先委托朱竹修主持进行《余园菊谱》创作,朱氏姐妹均参与其中。绘制工作历时约3年,到1940年初,基本完成了140幅《余园菊谱》,之后又在张大千的建议下数次改稿。

因战争爆发,绘制工作被迫中断,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余园菊谱》才又开始创作。1954年,朱德元帅通过省市领导派员考察朱家姐妹所绘菊花,朱家姐妹选了8幅精品菊花送到北京,朱氏菊花图一鸣惊人,“画坛七姊妹”名声大振。遗憾的是,这套珍贵的菊花图谱,因故流散,大多已遗失。

画院成立后,朱佩君向成都市政府申请重新开展《百菊图》创作,和她的两位姐妹及几位学生一起,组成《百菊图》创作小组,重新开始写生创作。

朱佩君的艺术成就

1957年,朱佩君创作的《珙桐花与桐花凤》获全国第一届青年美术工作者作品展览三等奖。这一时期,她的代表作《芙蓉鲤鱼》被蜀绣大师彭永兴搬上蜀绣,“芙蓉鲤鱼”从此成为蜀绣标志性题材,影响至今。她的《青城腊莲》

《天鹅》《菊花》《鲜鲜霜中菊》《瑞鹄祥云》《雾荷》等一批作品也多次参加各级美展,获得多项大奖。

朱佩君作品继承了朱家工笔画风格,坚持传统积粉法、双钩法,设色厚重,风格清丽典雅,这一画法与西蜀时期成都人黄荃创立的黄荃画派可谓一脉相承。黄荃曾经“权西蜀翰林院事”,这个诞生在成都的皇家画院是中国历史上记载的第一个画院,而朱佩君与新中国成立后四川建立的第一个政府画院——成都画院也有重要关系。

1980年成都画院成立,时任市委书记的米建书任名誉院长,朱佩君任副院长具体主持工作,1987年-1994年,朱佩君改任院长。在她主持工作期间,成都画院先后选送了1000多幅作品参加国内外各类美术展览,获奖无数,成都的艺术家们收获了国内同行越来越多的好评。

这一时期,成都画院还团结了一大批全国艺术界有影响力的老先生作

为艺术顾问,又调集了一批已经取得较大艺术成就的中青年骨干力量加入,培养起一批青年新锐,构建起老中青三代,国画、油画、版画艺术门类齐全的艺术家队伍。

世纪之交的2000年,一系列回顾百年美术历程的展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朱佩君的《芙蓉鲤鱼》作为20世纪中国美术史的见证,入选“百年中国画展”。

画家高晓笛忆恩师

在朱佩君的几位学生中,65岁的高晓笛对老师有格外深厚的感情。能师承朱佩君,“对我来说,是在之前布满荆棘的生活中唯一能看到的路。”

高晓笛出生知识分子家庭,父亲高缨是知名作家、诗人,曾以小说《达吉和她的父亲》享誉文坛。在她还不满1岁时,不幸因药物原因失聪,“对于一个残疾人而言,要找到一个喜爱又能胜任的事业方向,并非易事。”她回忆,父亲曾想让她学习缝纫,有一门手艺傍身,还买了台缝纫机,但她不感兴趣,每天只是趴在缝纫机上发呆。

因为家住文联大院,邻居中有不少画家和作家、编剧,高晓笛耳濡目染,有时也会提笔画一些花草人物等。

“有一次我的画偶然被父亲发现,我从他的眼里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不久后,他就拜托一位画家阿姨带我们父女去拜访朱佩君老师。”

朱佩君收下了这个已经18岁的女弟子,从此高晓笛也与绘画结下不解之缘。“朱老师对学生非常严厉,对我也不例外,却更多了几分耐心和细致,教我用笔的手势,总是握着我的手,我也因此更加体会到绘画的愉悦。”

功夫不负有心人,高晓笛很快掌握了传统工笔的基础技法,瘦金体也得到朱佩君赞赏。20岁那年,她进入成都工艺美术研究所当了名学徒,距离艺术创作之路尚有距离。真正的契机是朱佩君主持筹备《百菊图》创作组,高晓笛被选中,和姚思敏、江溶等一起,跟着老师辗转江西、江苏、浙江、上海等地写生,收集各个品种的菊花素材。“那段时间真是收获满满,是我人生重要的转折之一,开启了真正的创作生涯。可以说改变了我的命运!”

“朱老师对《百菊图》爱如珍宝,每笔每划都要求工整细腻,花瓣一定要有凹凸感,色调也要统一,力求形似,注重写实,尽其精微。”她回忆,有一次描画花枝时,一时忽略,笔描粗细不一,朱老师发现后,不悦地批评说:都教了好几年,怎么还粗心大意?

“朱老师对我的生活极尽关照,但对我的绘画要求一丝一毫都不放松,挨骂是常事。”高晓笛通过微信打出回忆,“但如今想起来,那些被她批评的画面,格外令我感念。”

朱佩君《鲜鲜霜中菊》(成都画院藏)

刘畅 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 乔雪阳成都画院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