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盾牌的瓦伦蒂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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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彭博 陈颖 副刊专刊部电话:23602873 2019年8月1日 星期四 12 副刊 · 读吧 作家签名本之四 最近在读育儿 书。不止一本书中 反复强调说:不要动 怒、生气、大吼大叫, 要营造和谐的家庭 氛围。我的脾气是很急躁的,但是读了 一些书之后,我居然可以容忍一些呵责, 听惯一些杂音。 昨天,女儿没有得到心爱的玩具,一 路上哭了十分钟;中午没有睡午觉,晚上 洗澡时哭了十分钟。我都心平气和地忍 受下来了。有时候,老公遇事急吼吼的, 嗓门儿大,脸红脖子粗,我也装作没听 见。不一会儿,孩子 就破涕为笑了,没有 弄得鸡飞狗跳。不 一会儿,他就平静下 来了,没有针锋相 对、夫妻怒目。这忍一忍的功夫,就是 从书中得来的。 读书看似没有什么好处,挣不 来钱,买不来米,但是可以平静我们 的心情,让我们把目光多关注在一 些美好的人与事上面。所以,与其 把时间浪费在生气上,还不如多读 些书。 多读书,少生气 唐芙蓉 上世纪 30 年代进步文学刊 物《光明》,刊载 了郭沫若的一篇 文章《资本论中 的王茂荫》。此文谈到《资本论》中提及 的唯一中国人“王茂荫”,从而引发关于 翻译界甚至文史界的讨论。 在当时相关译文中,有将《资本论》 原文中的“wan-mao-in”译为“万卯寅”, 又有译为“王猛殷”“王孟尹”的。而《资 本论》之所以提及“王茂荫”,是因该人的 主张涉及清王朝 货币改革问题。 作为历史学家的 郭沫若,从史书 《东华续录》中发 现了“户部右侍郎王茂荫”关于货币改 革的记录。经其考证,此“王茂荫”就 是《资本论》里提到的那个人。 之所以出现译名不同,既有当年 译本版本不同之故,也与译者的水平 及文史素养有关。由此,郭沫若感叹: “翻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郭沫若谈翻译之难 陈凯 大约二十多年前,非 常爱读奥地利作家茨威 格的作品。先是从《世界 文学》杂志上读到小说, 后来便四下搜寻。一部 外国文学出版社的《斯 · 茨威格小说选》 嫌不足,又从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邮购 回《茨威格小说集》《一个女人一生中的 二十四小时》《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读 得人感佩无已。后来又读他的传 记作品,搜罗多种,堪称热狂。 前不久,稍有余暇,想起了茨 威格。寻出了小说集,想再深深 沉浸一回。不知为何,很难找到 那种初识的“惊艳”。倒 是那本回忆加思考的《昨 日的世界》引发了许多感 慨及敬服。 想想,书本阅读多 了,世事阅读多了,年龄长了,心态、情 态,已不复从前。读书,有意无意间, 建设丰富着我们的内在世界;一般而 言,使其宽博、渊深。我们涵纳愈多, 会变得愈宽容;对更多杰出作品,还能 随阅历而读出更为深入或新鲜意味。 读茨威格,不仅求“惊艳”,读出窥透后 依然的哀思,奋力后之无奈,是否新的 收获?大约吧。 重读茨威格 杨建民 ●[美国]特里邓恩 切斯著、罗伯特卢埃 林摄影《怎样观察一粒种 子》(光合作用园艺译) 种子的外貌看似平淡 无奇,颜值不及花朵,但自有其独特的 魅力。摄影师卢埃林选取一百种植物 的种子(或果实)加以拍摄,并采用图像 堆栈技术处理,书中每幅插图都是由上 百张照片叠加而成。当种子的每处细 节都清晰可辨时,我们也不自觉地走进 了这个奇妙的世界,就像书的副题所说 的,这是“一次进入种穗、种荚和果实世 界的旅程”。 ●大望路女司机著《女司机故事集》 很多人都在急匆匆活着,没工夫打 探别人的喜怒哀乐,甚至不曾倾听自己 的心灵。但累了的时候,还是需要倾诉 和聆听。一个在大都市开顺风车的女司 机,把她听来的故事讲给我们听。二十 六个故事里,夹杂着不易辨认的你的影 子,而击中你的那一刻,或 猝不及防,或在意料之中。 ●[法国]雷吉斯布雷著《图像的生与死:西 方观图史》(黄迅余、黄建 华译) 德布雷在这本书里没有提供太新 的观念。第一章谈艺术与永恒的问 题,巴赞已经谈过,而且用的也是“木 乃伊”的比喻,第二章谈文字和图像的 关系,也是从莱辛就开始的老调了。 比较有启发的是宗教与图像的关系, 从犹太教向基督教转向过程中,对图 像接受过程的嬗变,以及两希文化中 关于“看”的不同态度与文化表达。很 多地方从媒介学、传播学的角度来谈, 整体观念一般。作者的语言风格不易 翻译,对译者和读者的要求均比较高。 ●[英国]斯蒂芬 · 埃斯克里特著 《新艺术运动》(刘慧宁译) 现代艺术发展、流变到今天,与人 们的关系绝不仅仅是美术馆墙上那片 方寸之地,地铁站、街头雕塑,乃至床 头的台灯,到处都有艺术的痕迹。现 代艺术及其历史,纷繁复杂却万变不 离其宗,那就是人类对审美的追求,而 新艺术运动,又格外注重与实际生活 的结合。知道了这些,再看你的床头 灯,就会有新的感觉。 微书评 商皓 中篇小说《李白外传》,田一文著,长 江文艺出版社 1980 8 月一版一印,小 32 开。白色封面,设计素简, 书名由著名学者、诗人、书法 家吴丈蜀题签,竖排印于封面 右侧上部,左侧下部与之呼应 的是一帧李白的红色线描画 像。只见李白倒背双手,昂首 闲步,望月吟哦,风神俊逸;其 左侧腰间佩宝剑一柄,袍襟飘 展,飒然如风。一看到这洋溢 着浪漫诗意情怀的封面,就让 人爱不释手。翻过封面,就看 到扉页左上角的竖排题签:“赠张英同 志 田一文 一九八年十月”。田一文 与巴金有过长达半个世纪的交往,他写了 不少回忆巴金的文章。我曾读过他的《我 忆巴金》一书。田一文 1919 年出生于黄陂 (今武汉市黄陂区)。作为巴金的崇拜者, 田一文在桂林与巴金相识,后来一起在重 庆办出版社;新中国成立后至上世纪 80 代末,田一文在武汉,巴金在上海,他们坚 持书信往来,仅“文革”期间有 中断。两人的许多书信收进 了《巴金全集》。巴金创办的 文化生活出版社还出版过田 一文的三部散文集《金的故 事》《向天野》《怀土集》,分别 编入巴金主编的“烽火小丛 书”“烽火文丛”和“文季丛 书”。1980 3 月,田一文开 始撰写《我忆巴金》。1989 12 月,《我忆巴金》由四川文艺 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是龚明德。遗憾的 是,田一文在此前两个月就因脑血栓猝然 离世。 《李白外传》是一部传记体小说,共 十六个章节,附后记一则。作者根据诗 人李白一生的主要活动,结合部分虚构 的人物和情节,记述了诗人坎坷的遭 遇。小说中的李白和他的朋友贺知章、 杜甫、高适等,刻画得真切生动。小说也 描写了唐玄宗和杨贵妃等人腐朽的宫廷 生活。该书出版后反响很好,读者纷纷 求购,首印 44300 册已供不应求,三年后 长江文艺出版社再版,封面易为灰褐色, 另增《观剑伤舞》《斗鸡野宴》《暂归兖州》 三个章节和一则后记,内容更充实,情节 也更精彩。但两个版本相比,我还是偏 爱初版的封面装帧。 田一文的签名本 毛本栋 鲁道夫 · 瓦伦蒂诺于 1895 年生于意大 利塔兰托附近的卡斯特拉内塔,本名叫鲁道 · 丹古拉通。他是好莱坞第一位偶像明 星,美国默片时代最受欢迎的风流影星。这 位意大利和法国混血的英俊小生,热情、潇 洒,是那个时代最为风靡的银幕情人,受到 电影观众疯狂的喜爱。可惜他的演艺生涯 仅短短的六年,于 1926 8 23 日,因患心 脏瓣膜炎引发胃溃疡等症状, 动外科手术失败而病逝,年仅 31 岁。结果整个纽约好像变 得歇斯底里,百老汇坎贝尔殡 仪馆里人山人海,八万名男女 与他告别。 1913 年,瓦伦蒂诺到纽约 城当过短期园丁和劳工,并于 第二年移民美国。后来,他在 舞台剧中当探戈舞蹈演员,在 美国巡回演出。并在朋友的 推荐下,在影片《赡养》( 1918 一片中,扮演不具名的舞蹈演员。虽没有多 少戏份,但由于外貌俊美,他还是引起好莱 坞导演的注意。不过在最初的几部戏里,他 并不是大众情人,反而多是扮演一些恶棍之 类的角色。直到他演出《启示录四骑士》 1921 ),才成为电影明星。瓦伦蒂诺在《酋 长》( 1921 )、《酋长之子》( 1926 )中扮演一个沙 漠勇士,并在电影《碧血黄沙》( 1922 )中扮演 斗牛士。他表演的其他电影还有《茶花女》 1921 )、《傅凯先生》( 1924 )、《眼镜蛇》 1925 )、《鹰》( 1925 )等。 1920 年,米高梅公司筹拍一部预算超过 百万美元的电影《启示录四骑士》,编剧基 · 马希斯和导演雷克斯 · 英格拉姆极力游 说瓦伦蒂诺来担纲主角,米高梅最后的决定 不但改变了公司糟糕的财务状况,也使瓦伦 蒂诺成为一颗新星。果然,当 红女星艾拉 · 娜兹莫娃便指名 要瓦伦蒂诺和她搭配出演《茶 花女》,这部影片让瓦伦蒂诺 急速蹿红,很快成为众多女影 迷的梦中情人。出演《酋长》 以及来年的《碧血黄沙》时,瓦 伦蒂诺的名气越来越大。 瓦伦蒂诺的从影之路颇 为坎坷,作为一位意大利兽医 的儿子,过着颠沛流离的生 活,桀骜不驯的个性使他注定 成为不了一个乖孩子,好不容易才在一所 农业学校混到文凭。他的电影人生,就像 他自用的藏书票一样。票面上他像一个英 勇的骑士,全身包满着盔甲。如同一个战 斗中的勇士,拿着图案华丽的盾牌,用闪电 般的剑术,令前来攻击的对手胆战。这一 场获得胜利的战斗,就像他在电影中的表 演,可以让人津津有味地回味。 ●与造物游 拿着盾牌的瓦伦蒂诺 吴兴文 同样是演绎朝鲜的故事母题,李白 的《公无渡河》是新境独辟的一首作品: “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 门。波滔天。尧咨嗟。大禹理百川。儿 啼不窥家。杀湍湮洪水,九州始蚕麻。 其害乃去,茫然风沙。被发之叟狂而 痴。清晨临流欲奚为。旁人不惜妻止 之。公无渡河苦渡之。虎可搏,河难 凭。公果溺死流海湄。有长鲸白齿若雪 山。公乎公乎挂罥于其间。箜篌所悲竟 不还。” 此诗自唐以来,人人皆以为有寄托, 但不明其所指。只有清代陈沆的《诗比 兴笺》认为,是指永王李璘事。永王是玄 宗的第十六子,安史之乱起,玄宗走避西 蜀,玄宗第三子 李亨在灵武登 基,是为唐肃宗, 而遥尊玄宗为太 上皇,其实就是 乘乱政变。玄宗 乃下诏,以李璘 为山南东路及岭 南黔中江南西路四道节度采访等使、江 陵郡大都督。李璘得江淮财赋,又募兵 数万,深为肃宗所忌,史书上说李璘起兵 谋反,事败而死。其实这只代表了肃宗 的立场,并不一定就是历史的真相,至少 李白并不这样看。 陈沆说:“‘黄河咆哮’云云,喻叛贼 之匈溃。‘波滔天,尧咨嗟’云云,喻明皇 之忧危。‘大禹理百川,儿啼不窥家’云 云,谓肃宗出兵朔方,诸将戮力,转战连 年,乃克收复也。”这些见解都堪称卓 识。但他以为李白是要指斥李璘的不肯 量力守分,暴虎凭河,自取灭亡,这就不 符合诗意了。李白对李璘一向同情拥 护,且因受李璘连累,而被判流浪夜郎, 从诗中流露出的情感看,李白对李璘有 着无限的同情惋惜。 “虎可搏,河难凭”用的是《论语》 中的典故,《论语》里写作“暴”字,通 “搏”,徒手博斗;“凭”《论语》中写作 “冯”,“冯河”就是不靠任何凭借,游过 黄河。古人渡水,或假舟楫,或在身上 背皮囊,在腰间系葫芦,以增加浮力。 《论语》的原典,是说暴虎冯河的行为 十分鲁莽,为孔子所不取,但李白在这 里活用了典故,意谓肃宗实力太强,永 王意图为玄宗讨回失去的权力,最终 付出生命的代价。这里不是在批判永 王的鲁莽,而是在谴责虎的凶残、河的 无情。 李贺的《箜篌引》则是从反面着笔: “公乎公 乎。提壶将焉 如。屈平沉湘不 足慕,徐衍入海诚 为愚。公乎公 乎。床有菅席盘 有鱼。北里有贤 兄,东邻有小姑。 陇亩油油黍与葫。瓦甒浊醪蚁浮浮。 黍可食,醪可饮,公乎公乎其奈居。被 发奔流竟何如?贤兄小姑哭呜呜。” 他遵循了原来的文学母题,但却 从一个全新的角度着眼。他讲庸常人 生的快乐,批评屈子沉湘、徐衍投海的 不智,说你何不享受现实的人生,而要 披发奔流呢?这只会让你身边的人痛 苦罢了。徐衍是周末时人,因恶周政 之败,投海而死。再深想一层,难道李 贺是要认同甚至赞许庸常的物质的现 实人生吗?不是的。李贺这位天才诗 人,是在用反讽的手法,去否定庸常 的、物质的人生,而将白首狂夫与屈 子、徐衍这样的高贤并列。李贺的本 心,显然高度认同这位白首狂夫。 ●国文课 李白李贺怎样讲述 同一母题的故事 徐晋如 1946 年,不知怎么想 的,齐白石希望胡适来为 他写传记。胡适是大忙 人,此时担任着北京大学 校长。但齐白石专程来到 胡适家,送去一包自己的有关材料,认真托 付。感念于此,胡适就答应下来。 其实传记后来没有写出。一年以后, 胡适才抽出假期,翻读资料,最终只编出 一本薄薄的“齐白石年谱”,还靠了黎锦 熙、邓广铭两位学者合力。其中故事,暂 不涉及。只说胡适读了齐白石自述文章 后的感受。 胡适读后便表态:“很喜欢白石老人的 文章。”胡适阅文无数,为何这么说?“我觉 得他记叙他的祖母,他的母亲,他的妻子的 文字都是很朴素真实的传记文字,朴实的 真美最有力量,最能感动人。”光说说不够, 得举出例子。胡适引述了齐白石《母亲周 太君身世》:“田家供灶,常烧稻草,草中有 未尽之谷粒,太君爱惜,以捣衣椎椎之,一 日可得谷约一合。”“太君三十后,翁弃世 ……从此家境奇穷。[太君]恨不见纯芝兄 弟一日长成,身长七尺,立能反哺。”胡适以 为:“前一段记椎谷粒,古文家也许写得 到。后段‘恨不见纯芝兄 弟一日长成身长七尺’,古 文家决不敢这样写。”胡适 是通家,他看到了齐白石 文章的别异处。 还有一节,齐白石记述自己为避兵祸 去北京时的情景:“临行时之愁苦,家人外, 为予垂泪者尚有春雨梨花。过黄河时乃幻 想曰,‘安得手有嬴氏赶山鞭,将一家草木 同过此桥耶!’”不仅奇想突兀,且动态画 面,让人强烈体会到此时运笔者心情。对 这一节,胡适以为:“这都是他独有的风趣, 很有诗意,也很有画境。” 对于为何齐白石能写出这般别异的天 然文字,胡适试着解说:“他没有受过中国 文人学做文章的训练,他没有做过八股文, 也没有做过古文骈文,所以他的散文记事, 用的字,造的句,往往是旧式古文骈文的作 者不敢做或不能做的!”这其中说了训练与 天然的分别。读书,最终不可将天性遮没。 按照今天的文化程度说,齐白石是不 高的。可也许正是没受到系统的旧式或现 代教育,他才颇得天籁之机,所以绘画作 文,独出心裁,别具一格。这一点,应是胡 适喜欢其文的缘由。 胡适与齐白石 鉴铭 乾隆初年,学者杭世骏过访水西 庄,受到查氏兄弟热情款待,谈古论 今,诗酒往还。乾隆八年,杭世骏上书 触怒皇帝,罢官归里。途经天津,查氏 兄弟盛宴款待,查礼还赋诗相赠,有 “从来身贱文章贵,此去湖山品望高” 之句,对故友的推崇、慰藉溢于言表。 故友慰藉 然君 河东模 范学校为私 立性质,能延 续多年,锐意 进取,卓有成 绩,创办人张晓斋、赵悲士夫妇可谓功不 可没。私立学校没有官方拨款,若想日 益壮大,就少不了各界人士的慷慨解 囊。仅就《大公报》报道而言,如 1923 年,水阁医院院长丁懋英以校董身份捐 助巨款。1926 年,在学校成立十周年纪 念会上,学生家长张宝峰捐款大洋十元、 硬煤两吨。陈蔚文亦捐硬煤三吨。又有 毕俊卿捐洋五十元。 此外,在《大公报》还记录过杨柳青 石家为模范学校捐款的事迹。1922 3 29 日载《热心教育述闻》一文,其中写 道:“青镇巨绅石大文,慈善为怀。近数 年来,对于慈善事业莫不出资襄助。月 前,曾设聚古斋古玩店于南门东第三条 胡同南口,以所售之款提取二成,捐助河 东李公楼模范女学经费之用。似此热心 教育,裨益于青年不浅云。” 西青区文物保护所收藏有一块石万 程的墓碑。石万程乃是杨柳青石家的先 祖,尊美堂石元仕之父。石氏一族家业 兴旺,正是起自石万程一辈。在墓碑落 款处即写有“五世孙大文、文光敬立”,立 碑时间为 1920 年。结合报道中“青镇巨 绅石大文”的 说法可知,石 大文应是杨 柳青石家的 后代。 石大文颇为热心教育。1917 年,他 就为杨柳青公立第三国民学校捐银四百 余元,用于建筑校舍。随后,又在天津城 内经司胡同开办德育女子工艺传习所及 华育女子国民学校。可见,《大公报》评 价他“对于慈善事业莫不出资襄助”并非 虚言。 杨柳青石家捐资助学 芥园 'a 'a ' b b a a b b .")+b b b b ."28'b b 5b b .b b (b .":+%b a b a b a b $ b b a ."2.- b $b $b a .""9/6- b b KXCGM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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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彭 博 陈 颖 副刊专刊部电话:23602873

2019年8月1日 星期四12 副刊·读吧

作家签名本之四

碎思录

栋遗作

最近在读育儿书。不止一本书中反复强调说:不要动怒、生气、大吼大叫,要营造和谐的家庭氛围。我的脾气是很急躁的,但是读了一些书之后,我居然可以容忍一些呵责,听惯一些杂音。

昨天,女儿没有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路上哭了十分钟;中午没有睡午觉,晚上洗澡时哭了十分钟。我都心平气和地忍受下来了。有时候,老公遇事急吼吼的,嗓门儿大,脸红脖子粗,我也装作没听

见。不一会儿,孩子就破涕为笑了,没有弄得鸡飞狗跳。不一会儿,他就平静下来了,没有针锋相

对、夫妻怒目。这忍一忍的功夫,就是从书中得来的。

读书看似没有什么好处,挣不来钱,买不来米,但是可以平静我们的心情,让我们把目光多关注在一些美好的人与事上面。所以,与其把时间浪费在生气上,还不如多读些书。

多读书,少生气唐芙蓉

上 世 纪 30年代进步文学刊物《光明》,刊载了郭沫若的一篇文章《资本论中的王茂荫》。此文谈到《资本论》中提及的唯一中国人“王茂荫”,从而引发关于翻译界甚至文史界的讨论。

在当时相关译文中,有将《资本论》原文中的“wan-mao-in”译为“万卯寅”,又有译为“王猛殷”“王孟尹”的。而《资本论》之所以提及“王茂荫”,是因该人的

主张涉及清王朝货币改革问题。作为历史学家的郭沫若,从史书

《东华续录》中发现了“户部右侍郎王茂荫”关于货币改革的记录。经其考证,此“王茂荫”就是《资本论》里提到的那个人。

之所以出现译名不同,既有当年译本版本不同之故,也与译者的水平及文史素养有关。由此,郭沫若感叹:

“翻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郭沫若谈翻译之难陈 凯

大约二十多年前,非常爱读奥地利作家茨威格的作品。先是从《世界文学》杂志上读到小说,后来便四下搜寻。一部外国文学出版社的《斯·茨威格小说选》嫌不足,又从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邮购回《茨威格小说集》《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读

得人感佩无已。后来又读他的传记作品,搜罗多种,堪称热狂。

前不久,稍有余暇,想起了茨威格。寻出了小说集,想再深深沉浸一回。不知为何,很难找到

那种初识的“惊艳”。倒是那本回忆加思考的《昨日的世界》引发了许多感慨及敬服。

想想,书本阅读多了,世事阅读多了,年龄长了,心态、情态,已不复从前。读书,有意无意间,建设丰富着我们的内在世界;一般而言,使其宽博、渊深。我们涵纳愈多,会变得愈宽容;对更多杰出作品,还能随阅历而读出更为深入或新鲜意味。读茨威格,不仅求“惊艳”,读出窥透后依然的哀思,奋力后之无奈,是否新的收获?大约吧。

重读茨威格杨建民

●[美国]特里•邓恩•切斯著、罗伯特•卢埃林摄影《怎样观察一粒种子》(光合作用园艺译)

种子的外貌看似平淡无奇,颜值不及花朵,但自有其独特的魅力。摄影师卢埃林选取一百种植物的种子(或果实)加以拍摄,并采用图像堆栈技术处理,书中每幅插图都是由上百张照片叠加而成。当种子的每处细节都清晰可辨时,我们也不自觉地走进了这个奇妙的世界,就像书的副题所说的,这是“一次进入种穗、种荚和果实世界的旅程”。

●大望路女司机著《女司机故事集》很多人都在急匆匆活着,没工夫打

探别人的喜怒哀乐,甚至不曾倾听自己的心灵。但累了的时候,还是需要倾诉和聆听。一个在大都市开顺风车的女司机,把她听来的故事讲给我们听。二十六个故事里,夹杂着不易辨认的你的影

子,而击中你的那一刻,或猝不及防,或在意料之中。

●[法国]雷吉斯•德布雷著《图像的生与死:西方观图史》(黄迅余、黄建

华译)德布雷在这本书里没有提供太新

的观念。第一章谈艺术与永恒的问题,巴赞已经谈过,而且用的也是“木乃伊”的比喻,第二章谈文字和图像的关系,也是从莱辛就开始的老调了。比较有启发的是宗教与图像的关系,从犹太教向基督教转向过程中,对图像接受过程的嬗变,以及两希文化中关于“看”的不同态度与文化表达。很多地方从媒介学、传播学的角度来谈,整体观念一般。作者的语言风格不易翻译,对译者和读者的要求均比较高。

●[英国]斯蒂芬·埃斯克里特著《新艺术运动》(刘慧宁译)

现代艺术发展、流变到今天,与人们的关系绝不仅仅是美术馆墙上那片方寸之地,地铁站、街头雕塑,乃至床头的台灯,到处都有艺术的痕迹。现代艺术及其历史,纷繁复杂却万变不离其宗,那就是人类对审美的追求,而新艺术运动,又格外注重与实际生活的结合。知道了这些,再看你的床头灯,就会有新的感觉。

微 书 评商 皓

中篇小说《李白外传》,田一文著,长江文艺出版社 1980 年 8 月一版一印,小32 开。白色封面,设计素简,书名由著名学者、诗人、书法家吴丈蜀题签,竖排印于封面右侧上部,左侧下部与之呼应的是一帧李白的红色线描画像。只见李白倒背双手,昂首闲步,望月吟哦,风神俊逸;其左侧腰间佩宝剑一柄,袍襟飘展,飒然如风。一看到这洋溢着浪漫诗意情怀的封面,就让人爱不释手。翻过封面,就看到扉页左上角的竖排题签:“赠 张英同志 田一文 一九八〇年十月”。田一文

与巴金有过长达半个世纪的交往,他写了不少回忆巴金的文章。我曾读过他的《我忆巴金》一书。田一文1919年出生于黄陂(今武汉市黄陂区)。作为巴金的崇拜者,田一文在桂林与巴金相识,后来一起在重庆办出版社;新中国成立后至上世纪80年代末,田一文在武汉,巴金在上海,他们坚

持书信往来,仅“文革”期间有中断。两人的许多书信收进了《巴金全集》。巴金创办的文化生活出版社还出版过田一文的三部散文集《金的故事》《向天野》《怀土集》,分别编入巴金主编的“烽火小丛书”“烽火文丛”和“文季丛书”。1980 年 3 月,田一文开始撰写《我忆巴金》。1989 年12月,《我忆巴金》由四川文艺

出版社出版,责任编辑是龚明德。遗憾的是,田一文在此前两个月就因脑血栓猝然

离世。《李白外传》是一部传记体小说,共

十六个章节,附后记一则。作者根据诗人李白一生的主要活动,结合部分虚构的人物和情节,记述了诗人坎坷的遭遇。小说中的李白和他的朋友贺知章、杜甫、高适等,刻画得真切生动。小说也描写了唐玄宗和杨贵妃等人腐朽的宫廷生活。该书出版后反响很好,读者纷纷求购,首印44300册已供不应求,三年后长江文艺出版社再版,封面易为灰褐色,另增《观剑伤舞》《斗鸡野宴》《暂归兖州》三个章节和一则后记,内容更充实,情节也更精彩。但两个版本相比,我还是偏爱初版的封面装帧。

田一文的签名本毛本栋

鲁道夫·瓦伦蒂诺于1895年生于意大利塔兰托附近的卡斯特拉内塔,本名叫鲁道夫·丹古拉通。他是好莱坞第一位偶像明星,美国默片时代最受欢迎的风流影星。这位意大利和法国混血的英俊小生,热情、潇洒,是那个时代最为风靡的银幕情人,受到电影观众疯狂的喜爱。可惜他的演艺生涯仅短短的六年,于1926年8月23日,因患心脏瓣膜炎引发胃溃疡等症状,动外科手术失败而病逝,年仅31岁。结果整个纽约好像变得歇斯底里,百老汇坎贝尔殡仪馆里人山人海,八万名男女与他告别。

1913年,瓦伦蒂诺到纽约城当过短期园丁和劳工,并于第二年移民美国。后来,他在舞台剧中当探戈舞蹈演员,在美国巡回演出。并在朋友的推荐下,在影片《赡养》(1918)一片中,扮演不具名的舞蹈演员。虽没有多少戏份,但由于外貌俊美,他还是引起好莱坞导演的注意。不过在最初的几部戏里,他并不是大众情人,反而多是扮演一些恶棍之类的角色。直到他演出《启示录四骑士》(1921),才成为电影明星。瓦伦蒂诺在《酋长》(1921)、《酋长之子》(1926)中扮演一个沙漠勇士,并在电影《碧血黄沙》(1922)中扮演

斗牛士。他表演的其他电影还有《茶花女》(1921)、《傅凯先生》(1924)、《眼镜蛇》(1925)、《鹰》(1925)等。

1920年,米高梅公司筹拍一部预算超过百万美元的电影《启示录四骑士》,编剧基恩·马希斯和导演雷克斯·英格拉姆极力游说瓦伦蒂诺来担纲主角,米高梅最后的决定不但改变了公司糟糕的财务状况,也使瓦伦

蒂诺成为一颗新星。果然,当红女星艾拉·娜兹莫娃便指名要瓦伦蒂诺和她搭配出演《茶花女》,这部影片让瓦伦蒂诺急速蹿红,很快成为众多女影迷的梦中情人。出演《酋长》以及来年的《碧血黄沙》时,瓦伦蒂诺的名气越来越大。

瓦伦蒂诺的从影之路颇为坎坷,作为一位意大利兽医的儿子,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桀骜不驯的个性使他注定

成为不了一个乖孩子,好不容易才在一所农业学校混到文凭。他的电影人生,就像他自用的藏书票一样。票面上他像一个英勇的骑士,全身包满着盔甲。如同一个战斗中的勇士,拿着图案华丽的盾牌,用闪电般的剑术,令前来攻击的对手胆战。这一场获得胜利的战斗,就像他在电影中的表演,可以让人津津有味地回味。

●与造物游

拿着盾牌的瓦伦蒂诺吴兴文

同样是演绎朝鲜的故事母题,李白的《公无渡河》是新境独辟的一首作品:

“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波滔天。尧咨嗟。大禹理百川。儿啼不窥家。杀湍湮洪水,九州始蚕麻。其害乃去,茫然风沙。被发之叟狂而痴。清晨临流欲奚为。旁人不惜妻止之。公无渡河苦渡之。虎可搏,河难凭。公果溺死流海湄。有长鲸白齿若雪山。公乎公乎挂罥于其间。箜篌所悲竟不还。”

此诗自唐以来,人人皆以为有寄托,但不明其所指。只有清代陈沆的《诗比兴笺》认为,是指永王李璘事。永王是玄宗的第十六子,安史之乱起,玄宗走避西蜀,玄宗第三子李 亨 在 灵 武 登基,是为唐肃宗,而遥尊玄宗为太上皇,其实就是乘乱政变。玄宗乃下诏,以李璘为山南东路及岭南黔中江南西路四道节度采访等使、江陵郡大都督。李璘得江淮财赋,又募兵数万,深为肃宗所忌,史书上说李璘起兵谋反,事败而死。其实这只代表了肃宗的立场,并不一定就是历史的真相,至少李白并不这样看。

陈沆说:“‘黄河咆哮’云云,喻叛贼之匈溃。‘波滔天,尧咨嗟’云云,喻明皇之忧危。‘大禹理百川,儿啼不窥家’云云,谓肃宗出兵朔方,诸将戮力,转战连年,乃克收复也。”这些见解都堪称卓识。但他以为李白是要指斥李璘的不肯量力守分,暴虎凭河,自取灭亡,这就不符合诗意了。李白对李璘一向同情拥护,且因受李璘连累,而被判流浪夜郎,从诗中流露出的情感看,李白对李璘有

着无限的同情惋惜。“虎可搏,河难凭”用的是《论语》

中的典故,《论语》里写作“暴”字,通“搏”,徒手博斗;“凭”《论语》中写作“冯”,“冯河”就是不靠任何凭借,游过黄河。古人渡水,或假舟楫,或在身上背皮囊,在腰间系葫芦,以增加浮力。

《论语》的原典,是说暴虎冯河的行为十分鲁莽,为孔子所不取,但李白在这里活用了典故,意谓肃宗实力太强,永王意图为玄宗讨回失去的权力,最终付出生命的代价。这里不是在批判永王的鲁莽,而是在谴责虎的凶残、河的无情。

李贺的《箜篌引》则是从反面着笔:“ 公 乎 公

乎 。 提 壶 将 焉如。屈平沉湘不足慕,徐衍入海诚为 愚 。 公 乎 公乎。床有菅席盘有鱼。北里有贤兄,东邻有小姑。

陇亩油油黍与葫。瓦甒浊醪蚁浮浮。黍可食,醪可饮,公乎公乎其奈居。被发奔流竟何如?贤兄小姑哭呜呜。”

他遵循了原来的文学母题,但却从一个全新的角度着眼。他讲庸常人生的快乐,批评屈子沉湘、徐衍投海的不智,说你何不享受现实的人生,而要披发奔流呢?这只会让你身边的人痛苦罢了。徐衍是周末时人,因恶周政之败,投海而死。再深想一层,难道李贺是要认同甚至赞许庸常的物质的现实人生吗?不是的。李贺这位天才诗人,是在用反讽的手法,去否定庸常的、物质的人生,而将白首狂夫与屈子、徐衍这样的高贤并列。李贺的本心,显然高度认同这位白首狂夫。

●国文课

李白李贺怎样讲述同一母题的故事

徐晋如

1946 年,不知怎么想的,齐白石希望胡适来为他写传记。胡适是大忙人,此时担任着北京大学校长。但齐白石专程来到胡适家,送去一包自己的有关材料,认真托付。感念于此,胡适就答应下来。

其实传记后来没有写出。一年以后,胡适才抽出假期,翻读资料,最终只编出一本薄薄的“齐白石年谱”,还靠了黎锦熙、邓广铭两位学者合力。其中故事,暂不涉及。只说胡适读了齐白石自述文章后的感受。

胡适读后便表态:“很喜欢白石老人的文章。”胡适阅文无数,为何这么说?“我觉得他记叙他的祖母,他的母亲,他的妻子的文字都是很朴素真实的传记文字,朴实的真美最有力量,最能感动人。”光说说不够,得举出例子。胡适引述了齐白石《母亲周太君身世》:“田家供灶,常烧稻草,草中有未尽之谷粒,太君爱惜,以捣衣椎椎之,一日可得谷约一合。”“太君三十后,翁弃世……从此家境奇穷。[太君]恨不见纯芝兄弟一日长成,身长七尺,立能反哺。”胡适以为:“前一段记椎谷粒,古文家也许写得

到。后段‘恨不见纯芝兄弟一日长成身长七尺’,古文家决不敢这样写。”胡适是通家,他看到了齐白石文章的别异处。

还有一节,齐白石记述自己为避兵祸去北京时的情景:“临行时之愁苦,家人外,为予垂泪者尚有春雨梨花。过黄河时乃幻想曰,‘安得手有嬴氏赶山鞭,将一家草木同过此桥耶!’”不仅奇想突兀,且动态画面,让人强烈体会到此时运笔者心情。对这一节,胡适以为:“这都是他独有的风趣,很有诗意,也很有画境。”

对于为何齐白石能写出这般别异的天然文字,胡适试着解说:“他没有受过中国文人学做文章的训练,他没有做过八股文,也没有做过古文骈文,所以他的散文记事,用的字,造的句,往往是旧式古文骈文的作者不敢做或不能做的!”这其中说了训练与天然的分别。读书,最终不可将天性遮没。

按照今天的文化程度说,齐白石是不高的。可也许正是没受到系统的旧式或现代教育,他才颇得天籁之机,所以绘画作文,独出心裁,别具一格。这一点,应是胡适喜欢其文的缘由。

胡适与齐白石鉴 铭

乾隆初年,学者杭世骏过访水西庄,受到查氏兄弟热情款待,谈古论今,诗酒往还。乾隆八年,杭世骏上书触怒皇帝,罢官归里。途经天津,查氏兄弟盛宴款待,查礼还赋诗相赠,有

“从来身贱文章贵,此去湖山品望高”之句,对故友的推崇、慰藉溢于言表。

故友慰藉然 君

河 东 模范 学 校 为 私立性质,能延续多年,锐意进取,卓有成绩,创办人张晓斋、赵悲士夫妇可谓功不可没。私立学校没有官方拨款,若想日益壮大,就少不了各界人士的慷慨解囊。仅就《大公报》报道而言,如 1923年,水阁医院院长丁懋英以校董身份捐助巨款。1926年,在学校成立十周年纪念会上,学生家长张宝峰捐款大洋十元、硬煤两吨。陈蔚文亦捐硬煤三吨。又有毕俊卿捐洋五十元。

此外,在《大公报》还记录过杨柳青石家为模范学校捐款的事迹。1922年3月29日载《热心教育述闻》一文,其中写道:“青镇巨绅石大文,慈善为怀。近数年来,对于慈善事业莫不出资襄助。月前,曾设聚古斋古玩店于南门东第三条胡同南口,以所售之款提取二成,捐助河东李公楼模范女学经费之用。似此热心教育,裨益于青年不浅云。”

西青区文物保护所收藏有一块石万程的墓碑。石万程乃是杨柳青石家的先祖,尊美堂石元仕之父。石氏一族家业兴旺,正是起自石万程一辈。在墓碑落款处即写有“五世孙大文、文光敬立”,立碑时间为1920年。结合报道中“青镇巨

绅石大文”的说法可知,石大 文 应 是 杨柳 青 石 家 的后代。

石大文颇为热心教育。1917年,他就为杨柳青公立第三国民学校捐银四百余元,用于建筑校舍。随后,又在天津城内经司胡同开办德育女子工艺传习所及华育女子国民学校。可见,《大公报》评价他“对于慈善事业莫不出资襄助”并非虚言。

杨柳青石家捐资助学芥 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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